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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十五分钟里,他已经叫停了这位演员四次。”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他没有以同样的标准来要求我,”靳潇先陈述了自己的回答,又冷冷道,“你想说什么?不如直说。”
“你还没毕业,同一个年龄段,经验不如他,表演上不如他,你觉得你哪里竞争得过他?”我回头注视靳潇,“或许是……脸?可好皮相在这个圈子里并不难得。”
他的目光和我对上,皱起了眉。
“你可以保留你的自傲,但我希望能接受这份骄傲的人,是真的因为你本身,而不是其他。”
靳潇反问:“对我和那个人不同,因为他知道我这个‘靳’的底细?”
“他或许并不知道那么多,”我如实陈述自己的推测,“只是你往常表现得有些不同,身边的人也都默许了你的不同,这种状况本身就很特殊,难免生出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而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都擅长做聪明人。”
靳潇低下头,额际的碎发随之覆下,遮掩了眉眼让人难以辨明神色,但我瞥见他攥紧了身侧的手,握成拳用力得手骨耸立,眼看就濒临怒火喷发的边缘了……
我赶在那之前又说:“但我知道,你可以做到的。”语气带着安抚的柔和。
“……什么?”
“只依靠自己,你也能成为最好的演员。”
靳潇和我对视几秒,移开目光,扯动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眼底毫无笑意,只有覆在面上薄薄的一层,冷锐而讥诮,仿佛不以为然。
但那之后,他确实于无形间收敛了许多。
至少他开始区分“作为靳潇个人的自傲”和“靳家人的倨傲”了。
※※※※※
一阵冰凉的触感打在脸上,我回过神发现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雨丝斜飞,雨意绵绵,玻璃窗上转眼间就缀满成百上千颗雨滴,又被风速向后拖拽成一道道四分五裂的水痕。
透过朦胧的雨雾往外看,路边的霓虹像是起了层毛边,如一片五彩纷呈的蒲公英。有些手脚麻利的小贩已经在街头搭出了货架,将雨伞在上面罗列好,用红笔在废纸上写出一个大大的“雨伞十元”。
车里常备着雨伞,但只有一把。途中找了个允许泊车的路口,我下去买了把最廉价的透明雨伞。
接近靳潇说的地点,我望见弯道的栏杆边伫立着一道孑然身影,以铺天盖地的雨幕和远处森林的阴翳为背景,显得格外渺小。
外面的雨这会儿不大,细雨霏霏,只是交织得密集,已经在平整的水泥路上铺出一层深色,靳潇肩头的位置洇湿了一团,头发半湿不干地向下耷拉着。在他脚边遗留了一圈烟蒂,细碎的烟灰黏乎在雨水里。
我走到他面前,他没回头,但率先开口说话了。
“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
“岑羽,省省你那满腹的规劝和大道理吧,今天我没有留给你说那些话的耐心。”
我点点头,“好,我不劝你,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只希望,你做出一个影响重大的决定前,有权衡好接下来需要应对的所有问题,能更慎重一些。”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慎重?”他蓦地笑了,雨夜里眼底浮动的笑意明晰,像幽暗处的水洼。
“为此我可准备了很久。”
“但我们谁都没准备好,”我皱了皱眉,忍不住发出质问,“在做决定前,你难道就没有想想身边的人?”
“什么人?”
“……你不是要走了吗?”
“那你呢,你有想过我吗?”
雨水一滴一滴渗漏,像一条无骨的蛇,顺着裸露在外的肌肤攀爬,冰凉而黏湿,体外的感触愈鲜明,思绪浸入脑海深处的距离似乎就变得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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