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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队后的第一个清晨,夜色还未完全退去,整个世界仿佛还沉浸在沉睡之中。梁松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床头的闹钟显示,距离起床号响起还有整整半小时。
多年的军旅生涯,早已让他养成了这种提前苏醒的习惯,仿佛身体里自带了精准的生物钟。
他轻手轻脚地从硬板床上坐起,双脚稳稳地落在地面。借着微弱的光线,他开始整理内务。那床被子,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他熟练地抚平褶皱,再仔细地沿着边角折叠,动作干脆利落。不一会儿,原本松软的被子就变成了标准的豆腐块,放在硬板床上棱角分明,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条折痕都笔直得如同用尺子量过一般,彰显着他严谨的作风和对纪律的坚守。
整理好内务后,梁松穿上那身洗得有些发白但依旧整洁的迷彩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训练场。
此时,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清冷的空气带着一丝淡淡的泥土芬芳。训练场上,新兵们已经开始了障碍跑训练。
他们年轻的身影在各种障碍物间穿梭,脸上带着青涩和紧张。
梁松站在训练场边上,双手抱在胸前,目光专注地看着新兵们的表现。他的眼神中既有审视,又饱含着期许,仿佛在从这些年轻的面孔中找寻曾经自己的影子。
当他看到一个小伙子在矮墙前犹豫不前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那小伙子望着面前的矮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畏惧,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迟迟不敢迈出第一步。
梁松轻叹一口气,他太明白这种感觉了。在初入军营的时候,自己也曾在类似的障碍前心生胆怯。但正是一次次的尝试和突破,才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和自信。
他决定要帮助这个小伙子克服内心的恐惧。
梁松快步走到矮墙前,新兵们看到连长来了,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围拢过来,目光中满是好奇和期待。
梁松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轻声说道:“别害怕,相信自己的能力。来,看好了。”
说完,他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开始加速冲刺。临近矮墙时,他纵身一跃,双手稳稳地撑在墙沿上,紧接着,腰部用力一挺,双腿迅速跨过矮墙,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落地后,他转身对着小伙子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鼓励。
就在迷彩服下摆掀起的瞬间,新兵们清晰地看到了梁松腰间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到了饭点,食堂里热闹起来。新兵们经过一上午的训练,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一个个迫不及待地朝着打菜窗口涌去。
他们兴高采烈地说着、笑着,讨论着今天食堂又会有什么好吃的。而梁松,依旧不紧不慢地收拾着训练用的装备,等一切归置妥当,才朝着食堂走去。
他总是习惯最后一个去打菜,这仿佛已经成了他多年来的一种无声坚持。
在他看来,新兵们正是长身体、耗体力的时候,理应先去挑选自己喜欢的饭菜,吃得饱饱的才能有精力继续投入训练。
走进食堂,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梁松的目光扫过打菜窗口,今天炊事班多做了红烧肉,那一块块色泽红亮、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浓郁的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不少新兵端着餐盘,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那一份红烧肉,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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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打好饭菜,找了个角落坐下。他旁边坐着一个瘦小的新兵,那新兵正盯着自己餐盘里为数不多的几块红烧肉,眼神里满是珍惜,吃的时候也是小口小口的,似乎舍不得一下子吃完。梁松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心疼。他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胃口好的时候,而且训练强度这么大,这点肉肯定不够吃。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梁松把自己餐盘里的红烧肉一块块拨到了新兵的餐盘里。
新兵先是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梁松,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梁松一个温暖的眼神给止住了。“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劲儿训练。”
梁松笑着说道,那笑容里满是关切。
新兵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心里像是被一股暖流填满,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哽咽:“梁连长,您……”梁松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吃。
看着新兵开始大口吃着红烧肉,梁松心里也觉得踏实了许多。他端起碗,就着菜汤开始吃饭。菜汤里只有一些青菜叶子和淡淡的油花,但他却吃得津津有味。
一碗、两碗、三碗,他就这么就着菜汤吃完了三碗米饭。
夜里,梁松像往常一样,开始了夜里的查岗任务。他穿着那身熟悉的迷彩服,脚步轻盈而沉稳,尽量不发出多余的声响,以免惊扰到值勤的哨兵。
当他来到一处哨位时,哨兵身姿挺拔地站立在那里,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梁松走近仔细查看,不经意间发现哨兵身上的大衣少了一个扣子。
那原本应该扣着扣子的位置,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扣眼,在夜风中微微晃动。梁松心中一动,这么冷的天,少了个扣子,风很容易灌进大衣里,哨兵该多冷啊。
他轻轻拍了拍哨兵的肩膀,温和地说:“注意保暖,别着凉了。”哨兵听到声音,立刻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大声回应:“是,连长!”
梁松回了个礼,目光又落在那缺失扣子的地方,暗暗记在了心里。
回到宿舍,梁松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哨兵那单薄的身影和大衣上缺失扣子的扣眼。
他想着,自己作为连长,有责任照顾好每一个战士,不能让他们在值勤的时候受冻。于是,他决定第二天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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