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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他一把揽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托住后脖子没给半分喘息的机会就吻了上去。
凤栖不及反应,被他堵着嘴吻得一阵眩晕,心里得意地想:男人真的都是禽兽。
还没想完,报应来了,闷闷的两巴掌打得她臀上火辣辣的疼,叫疼又被堵住了嘴,挣扎又被按住了背,只能委屈巴巴睁眼看他,抓着他胸口的札甲揪了揪,意思是向他求饶。
他松开口,靠她耳朵很近,声音很低沉,气息很暖,往她心窝子里去:“你以往放肆妄为也就算了,好歹我懂你的心思,可以接应你。底下我带着天武军往黄河边去,你一个人留守磁州,宁可万事谨慎,不许再次犯险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护得住你。”
她嘟着嘴说:“哪个靠你护着?”
“还嘴硬!”他的手晃来晃去有点吓人。凤栖弓着腰贴紧他免得再被揍。
但高云桐终于还是松下口说:“本来想着反正已经被你诬陷‘打老婆’了,不妨真的打一顿打怕了你,免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想给你长长记性,又实在下不了手但是我在前线,不能天天为后方提心吊胆的,你懂?”
凤栖软下心,也软下那张从不饶人的嘴,抠着他的札甲的甲片,半日才说:“知道了,狠心贼。”
“你才狠心!从来不把你夫君放在眼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以为我治不住你。”
凤栖调笑的神情总有几分淘气和俏皮,眉一挑,睫毛一扇,抬眸道:“我从来不把你放在眼里,只放在心里。”
真真这张嘴,叫人又爱又恨。
高云桐也无其他办法“治”她,唯有再次堵住她的嘴,叫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罢了。
高云桐两日后准时拔营了。
凤栖在太子公馆旁边的里巷住着,用换防到太子公馆附近的太行军和并州军人员,掌控着太子府进进出出的一切,包括进出仪卫、餐饮、歌姬舞女,乃至恭桶。
太子的印信和调兵虎符在她的掌控中,大半个个月间仅只两次的视察操演,也是她安排的仪卫出行,让凤杭傀儡般在中军营露了个脸,说了几句鼓舞的话,又妥妥地安排回去。
太子终于忍无可忍,在府中摔了东西,嚷嚷着:“叫她滚过来见我!不然我总要叫她好看!”
凤栖听闻后冷冷道:“不见。更不会‘滚过去’见。他一个大男人,把我一个少妇叫到屋子里见面,是什么意思?万一用强动武、于我不利,我还打得过他?他要见我,让他自己来。”
只敢在屋子里闹脾气的太子,硬撑了一天,还是自己乖乖地由门上通传,亲自俯就来见凤栖了。
她住在太子行馆边的这条里巷,条件也不比西营里巷好多少,巷道两边都是人户,估摸着都是安排的军户,太行军的小农习性仍旧很重,凤杭虽坐着轿子,沿途仍觉得气味难闻、地面肮脏,心里骂了小堂妹八百遍都有。
到了窄窄的门口,轿子进不去,只能堵着门让凤杭下轿,过了影壁才见凤栖在候着亦是看风景一样,从她养的一片茉莉花上抬眼道:“哦,太子来了?”
凤杭冷笑道:“这门户紧密的,声音高一点周围都能听见。你就不能行个礼?就打算让周边人都知道你是如何怠慢储君的?”
居然这时候还拿乔!
凤栖笑了笑,给了他一点面子,蹲蹲身行了个叉手礼:“太子万福金安,妾给您行礼了。”
凤杭勉强算找回来一点面子,虎着脸说:“孤有要事,找个安静周密的地方说话。”
凤栖左右看了看:“我这里狭小,可没有那么宽敞的花厅。只能劳烦太子去妾的绣房里谈事了。”
卧室、书房都是私密的地方,凤杭晓得这个道理,也不好硬闯,只能点点头。
凤栖紧跟着说:“其他人就在外面吧。我里面基本都是女眷。”
太子的亲随面面相觑,正想驳斥,凤杭倒是晓得驳斥也没用,今日是他仰面求人,只能自己委屈一点,再说那几个亲随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摆摆手说:“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想必高将军的娘子总不至于弑君?”
确实没必要杀凤杭,没什么好处,弄到凤震狗急跳墙可不好。
凤栖掩口一笑,说:“是呢,请太子进去喝茶。妾家买不起小团龙、小团凤,只能以寻常茶待客,望太子海涵。”
她倒亲自调茶,打了一幅精致的《江山图》水丹青在茶沫面上。
凤杭坐在她窄小的绣房里,隔着偌大的绣架,上面居然还有半幅云鹤绣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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