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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节（第2页）

&esp;&esp;况且，有季临渊在背后传授生意经，宋羡鱼又不笨，应该不会太差。

&esp;&esp;“好吧，谁叫你有个厉害老公。”柳沁雨道。

&esp;&esp;宋羡鱼笑了笑。

&esp;&esp;……

&esp;&esp;一天下来，除了上课，宋羡鱼都在看qg的发展衰败史。

&esp;&esp;一个优秀原创品牌，除了强烈的品牌风格，以及作品品质的持续性，更重要的是良好的销售渠道。

&esp;&esp;qg的设计团队每季新品出来，现有市场的反响还算不错，可惜缺少资金投入，市场一直打不开，年初那会又闹过抄袭风波，影响了声誉，现有的支持者也走了一半，雪上加霜。

&esp;&esp;宋羡鱼从网上找了qg被指抄袭的那个系列服装，是另一个服装品牌早他们两天推出的新品，时间上有些可疑。

&esp;&esp;生意场那些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外面传出的、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esp;&esp;正想着事，耳边响起萧爱的声：“你见着她又能怎样？人家又没做错事，你还能动手？”

&esp;&esp;程玉侬说：“好歹暖暖是我亲妹妹，怎么说我这个当哥哥的也要为她做些什么，让我瞧见那个害暖暖体弱多病小野种，非扒她一层皮。”

&esp;&esp;“你这话说得没道理，出身又不能选择，就算要扒，你也该扒第三者的皮。”萧爱头头是道：“再说人家又没有义务帮你指认她母亲，换成是你，你能指认姑姑吗？”

&esp;&esp;那两人在讨论案子的事。

&esp;&esp;宋羡鱼听见暖暖两个字，不知怎地，想起郁离有次给她过生日时，叫过她暖暖。

&esp;&esp;想必那个叫暖暖的，是郁离的心头好。

&esp;&esp;至今她都记得郁离叫她暖暖时的语气有多温柔，在她说出自己不是暖暖后，郁离嘴脸有多可怕。

&esp;&esp;宋羡鱼转头看向程玉侬：“能问你个问题？”

&esp;&esp;程玉侬跟萧爱吵得正凶，听见宋羡鱼的声，立刻变成小绵羊，“什么问题，你说。”

&esp;&esp;“你妹妹什么时候……去世的？”

&esp;&esp;“十三年前，怎么了？”

&esp;&esp;“具体时间？”

&esp;&esp;“农历十二月中，快过年的时候。”萧爱插嘴道：“我们家每年过年都很压抑，因为姑姑那段时间都心情不好，她心情不好就影响奶奶心情，奶奶心情不好，全家都不好。”

&esp;&esp;说完，萧爱看向宋羡鱼：“你问这个做什么？”

&esp;&esp;宋羡鱼没回答，心下吃了一惊，她记得那年冬天，春节前的一段时间，郁离失魂落魄地回来，发疯一般抓住她的肩，质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esp;&esp;为什么死的不是她，就说明那段时间，有另一个郁离很在乎的人死了。

&esp;&esp;宋羡鱼这些年不是没想过究竟是哪位重要的人去世了，让郁离这般诅咒自己女儿替那人去死。

&esp;&esp;没想到那段时间，郁离害死了个无辜小孩。

&esp;&esp;时间上的巧合，给宋羡鱼一种怪异感，那是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esp;&esp;还有郁离嘴里的暖暖，是谁？宋羡鱼不停地联想到程玉暖，又觉得匪夷所思。

&esp;&esp;傍晚时分，天气放晴。

&esp;&esp;宋羡鱼骑车往门口走，晚上季临渊有应酬，来接的是王诺。

&esp;&esp;路过体育馆，有人挡住了她的路。

&esp;&esp;……

&esp;&esp;以往宋羡鱼都是六点一刻左右出现在校门口，王诺边抽烟边等，眼看着过了时间，人还没出来，也没往心里去，只以为对方是有事耽搁了。

&esp;&esp;等时针走到七，宋羡鱼还没出现，王诺拿手机打电话过去。

&esp;&esp;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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