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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清醒过后，还是选择了违心地伤害他，“放开我！”

“宝贝，你能不能别离开我？”蒋询回忆起了所有，脑袋疼得快要爆炸了，但他双手牢牢圈住姜沅，靠在他肩膀上痛苦地哀求道。

姜沅愣了愣，整个人都僵直在了原地，好半晌他才心情复杂地开口说道：“别再喜欢我了，你会受伤的。”

他和系统绑定后，所有的一切就都是共享状态，也就意味着，如果系统想要活下去，那么它就一定会想方设法保住他的命。而蒋询不同。

这个世界是主攻文，裴聿才是天道眷顾的气运之子。

如果蒋询强行觉醒自我意识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受到严重的反噬。

蒋询虚弱地摇了摇头，他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微微翕动，“我不怕。”

就算他朝生夕死，也无所畏惧。

他只想要好好抓紧姜沅，再抓紧点。

“别离开我好吗？我不想忘记你的……”蒋询说着，委屈地落下两行滚烫的热泪。

姜沅哪怕下定了决心，可在此刻，所有的坚硬也都被一一化解了。

他祈求系统：“可以吗？”

【这将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若不成功，你，我，整个世界所有的角色，都将被彻底抹杀。】

系统冰冷且不容置喙的声音传入姜沅的脑海中，这让他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裂了。

“真的不行吗？”姜沅不死心地问。

这次系统没有再继续回答他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蠢问题了。冗长的沉默。

久到姜沅甚至都快要忘记了如何呼吸。

他面色苍白得厉害。

而跪坐在他对面的蒋询，也将系统和姜沅之间的对话尽数听了去。

他和姜沅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如果无视这些所谓的代价，强行在一起，那么连姜沅都会因此而丢掉性命。

这是蒋询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他的确很喜欢姜沅，希望能跟他长相厮守，可如果代价是他的生命，那么蒋询更愿意看着他过得幸福、自由。

于是下一秒，他便一把将怀中的姜沅推开了，整个人都往后缩了缩，换上嫌恶的神情，恶狠狠道：“滚开！别碰我！”

与此同时，蒋询心中在不断地向姜沅道歉：“对不起，宝贝，别怪我。”

面对他跨度如此大的反差，姜沅也被搞得晕头转向了。

他怎么感觉蒋询有点精神不正常了？

“你怎么了？”姜沅被他推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困惑不解。

蒋询依旧憎恶地开口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难道你对我的欺凌和伤害还不够满足你吗？”姜沅：？？？

“你这又是把他的记忆清除到哪里去了？”姜沅有些崩溃地询问系统。

这不完蛋吗？他不仅要走完剧情，还要刷够蒋询的好感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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