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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太热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跌进了炙热滚烫的熔浆一般,整个人都要被烧化了。
所有的意识似乎在一瞬之间被蒸发成白雾,化成氤氲的雾气迷蒙住她的双眼。
刚刚还打过男人的手重新抬了起来,却是在昏聩中胡乱摸索他的轮廓。
男人目光漆黑地几乎映不出一丝光亮,死死锁着身下的女人。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抓住她的手指,带着她轻轻贴在自己面颊上,偏头在她掌心烙下一吻,声音低沉沙哑:“娇娇。”
痒意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心脏,谢嗣音下意识往后躲,却被男人迅速抓住。
男人的薄唇从手心一路向上,直到她的指腹,轻轻啃咬。
又痒又麻的触感如同助燃的烈风,将谢嗣音体内的火苗吹得更旺了。
谢嗣音觉得自己要窒息在这熊熊烈火之中了。
她似哭似啼地想着挣脱桎梏,却似乎被抓得更紧了。
“叫我夫君。”男人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了执念,一直不停地在她耳朵厮磨呢喃。
谢嗣音呜咽着抬脚踢他,身体却违背着意志,仰着头在他的脖颈拼命磨蹭,就像陷入困境始终不得其法的幼兽。
男人目光又深了些许,喘出几口气,喟叹一声:“你若是一直这样多好。”
“撕拉”一声,男人的衣领子竟是被谢嗣音咬开了一道口子。
男人怔了一下,直接笑出声:“夫人凶猛。”
谢嗣音没有时间回答他,双手沿着破开的口子用力往下一撕,洁白的中衣顿时成为两片破布。
她眼睛都不眨,如同终于得见神祇的圣徒,整个人低俯上去,贴得密不透风。
男人的目光再没了轻笑的意味,浓稠得如同上好的徽州宿墨。手上一个用力,无数碎片成蝶落入尘埃,漏出一片比月光还要皎洁的雪白。
谢嗣音顿都没顿一下,再次贴了上去。贴上的一瞬间,她舒服得半眯起了眼睛。
就像经了一场酷暑之后,终于见到巍峨雪山之巅落下的暴雪。
她将自己陷入其中,沉浸其中。
雪簌簌地落,冰冰凉地落在身上、脸上,带着抚慰一切炎热的凉爽和安宁。
就在一片白茫茫之中,她恍惚惚瞧见了上古净坛神龛之上遗留下来的两粒胭脂红豆,艳艳夺目。
她如同祈求救赎的信徒一般,伸手抓了上去,竟是想直接据为己有。
可就在抓起的一瞬间,神佛动了,厉声道:“住手!”
被训斥了。
谢嗣音委屈的松开了手,但却没有放弃采撷的想法,转而上嘴去咬,准备一口吞入腹中。
男人又气又笑的嘶了一声:“松口!”
谢嗣音叼着果子左右摇摆,死不松口,就跟护食的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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