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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空荡的实验室中一览无遗,走廊一片死寂,只剩下压抑的呼吸。
他对原本的“梁寰”具体是什么身份并不在意,只是好不容易安抚好厉曜,这几天终于听话了些,如果“梁寰”就是川乌,单看方才厉曜对那些尸体的态度,如果解释不好,只怕厉曜真要同自己分道扬镳。
远处那些研究员和神封队员的声音有些听不清楚,梁寰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应对之法,可以充当解释的借口有很多,何况这些事情本来就不是自己做的,只是厉曜恐怕不会再相信他了,不过也无妨,君臣之间永远是隔着猜忌和恩威的,太密切的关系有时反而会误事,否则他之前也不会隐晦地警告厉曜。
只是到底有些不满意。
他手指微动,不如先把人劈晕过去,再让苏牧嵘配点能失忆的药,好好把人关起来……
然而又一丝隐秘的刺激从心底生出,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厉曜,在看到对方冷厉的侧脸和紧绷的腰背时,被强行压抑着的兴奋和好奇陡然而生。
厉曜现在会怎么办呢?
是会撕破脸皮厉声质问,还是发现再次被欺骗而崩溃痛苦,又或者在正义和道德的促使下直接杀了他,还是心冷一走了之?
梁寰眼底生出了几分兴味,这点好奇和兴奋带来的刺激感让他第一次没有继续理智地权衡利弊,甚至连温和的伪装都不屑再做,他甚至有些痴迷于这种肆无忌惮的冲动,甚至超过了彻底收服厉曜这件事情本身。
他想看见厉曜崩溃,然后走投无路只能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无法再——
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
梁寰愣了一下,眼底有些疑惑。
厉曜盯着门上专属于黎明实验室的黑色标志,手上的力道登时变得更大,他下颌紧绷,如临大敌,却不是对梁寰。
他看起来像是精神值到了临界点。
梁寰另一只手摸上了那个黑色的标志,压着声音里的兴奋:“厉曜,你是在害怕这个吗?”
厉曜甚至拽着他退后了半步。
梁寰挑了挑眉,兴味更甚:“如果我就是川乌的话——”
厉曜转头和他对上了视线,眼睛一片赤红,恐惧和仓惶无处遁形,梁寰的话被噎了回去,狐疑道:“你没事吧?”
厉曜动了动嘴唇,声音有些嘶哑:“我好像……来过这里。”
梁寰缓缓眯起了眼睛:“这么说你才是川乌?”
方才两人都站在门前,门锁识别系统在中间,很难说是谁的瞳孔打开了门,虽然梁寰第一反应自己才是川乌,毕竟他占据这副身体后,对原身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厉曜摇了摇头,抬手碰到了门锁上的芯片,果然摸到了一个很小的卡扣,他将芯片扣了出来,翻过背面,上面刻着军部的编码,最后四个数字0969是他在军部的身份卡号,最后的日期是130年3月2号,他被关进第一监狱的前两个月。
‘……黑匣子……融合……观察……’
‘脑部受损……提前被处理过……’
‘无法恢复……’
手术台上刺目的白光让他看不清楚说话人的脸,疼痛和紊乱让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爆炸声和仪器声交织在一起,出征前的誓言还回响在耳边,他看着自己拼凑起的身体,绝望和疼痛让他迫不及待地迎接死亡,但意志又强行将他拉回现实。
‘只要你活着回去,人类就有希望。’
他只好咽下了喉咙里的血,挣扎着从冰冷的台子上起身,骨骼重组后被碾压的疼痛让他想死,但他必须活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拿起了什么东西,就这样扎进了那些人的脖子里,医生惊恐的眼睛被血湮没,他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然后被坐着轮椅的人挡住了去路。
对方的手腕上纹着一条黑色的蛇,他被捕杀网钉在了原地,对方俯身下来对他微微一笑:‘厉上校,你知道自己能救多少人吗?’
“厉曜?”梁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厉曜的目光逐渐聚焦,记忆中的那张脸和眼前的梁寰缓缓重合在了一起,厉曜瞳孔一缩,拽住了梁寰的手腕,却因为防护服无法解开,他暴力地扯开了梁寰的防护服,拽出了他的手,撸起了那只颜色明亮的袖子。
袖子下的手腕干净漂亮,腕骨泛着冷白,没有任何纹身。
梁寰有些不满:“就算朕真的是川乌,你也不能如此无礼。”
厉曜松了口气,把他的手扔了回去。
在梁寰的任何一种设想里,都没有自己被扒了衣服这个选项,他任由脱了上半身的防护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十分感兴趣道:“你刚才是不是要哭了?”
“……”厉曜沉默了片刻,“关你屁事。”
“方才在取材室你就哭了一次。”梁寰抬手碰了碰他湿润的睫毛,看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再哭一次也无妨,朕不会告诉别人。”
厉曜暴躁地拍开了他的手。
梁寰甩了甩手,负在身后进了房间:“就算你是川乌也不要紧,你肯定是被黎明实验室逼迫做这些的,朕会替你出这口恶气。”
身后的实验室大门被人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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