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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1（第2页）

&esp;&esp;“有一点，不过还好。”

&esp;&esp;其实一点也不好。

&esp;&esp;餐饮业休息少下班迟，店里客人每天都很多，几乎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时间，连吃饭也是和正常的饭点错开的。张越每天回家几乎是倒头就睡，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甚至是失去了娱乐社交。

&esp;&esp;唯一的好处是，身体忙碌减少了大脑的思虑，不会那么频繁地想起程栀和庄信。

&esp;&esp;张越忽然低声问她：“你觉得我跟从前比呢？”

&esp;&esp;“？”程栀一时没反应过来。

&esp;&esp;“我有没有……变成熟、变更好了？”

&esp;&esp;程栀心一动。

&esp;&esp;“你觉得你比从前的自己更好了吗？”

&esp;&esp;他犹豫，“……好像有？”

&esp;&esp;“那就是有。对自己自信一点，张越。”

&esp;&esp;程栀与他对视。

&esp;&esp;成熟的代价是逐渐消散的少年气和眼里明媚的神采。

&esp;&esp;如果这是所谓的“变好”。

&esp;&esp;程栀不敢深想，自己当初希望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张越吗？

&esp;&esp;她习惯于做计划，却忽视在计划外的意外，它以几近毁灭的方式逼迫张越从痛苦中成长。

&esp;&esp;她的走神被进来的服务生打断。

&esp;&esp;上了一桌菜，并一瓶生打椰汁和叁份甜点，程栀吃不完的全进了张越的肚子。

&esp;&esp;店里的菜味道确实不错，尤其是咖喱蟹，程栀一个人就吃了大半，怪不得能开遍闽南地区。

&esp;&esp;饭后两人沿街道散步，海岛的晚风温柔吹过，将额前刘海吹得微微散开。

&esp;&esp;程栀侧头看他，即使和好，他仍对脸上的疤痕无法释怀。

&esp;&esp;张越没注意到自己被风吹起的头发，“栀栀。”

&esp;&esp;“嗯？”

&esp;&esp;“你还要在美国待多久？”

&esp;&esp;“半年。”

&esp;&esp;“之后呢？你……回北京吗？”

&esp;&esp;“嗯，项目定了北京的研究所学习。”

&esp;&esp;气氛有些沉默，终究逃不过要面对的异地问题。

&esp;&esp;“陈放和他老婆也回北京了。她老婆好像在那里读研？”张越突然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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