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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2页）

&esp;&esp;服务员叫号让取餐，金旭正要去，袁丁忙麻利地起身抢着去了。

&esp;&esp;“大巴车四点多才回来，”尚扬道，“总不能在这儿干等俩小时，你有没有别的案子要忙？忙去吧。”

&esp;&esp;金旭道：“没其他案子，都派给手下人了，我再怎么也是个所长，什么都自己干，我不要面子的？”

&esp;&esp;尚扬：“……”

&esp;&esp;他一肚子祖安问候，又要维持体面不能喷出来。

&esp;&esp;金旭很乐于看他这样，露出得逞的表情，又说：“等下先送你们，要去局里？跟我们局长碰个面？还是你们打算自己走一走，实地看一看？晚上住哪儿？”

&esp;&esp;尚扬一时语塞。

&esp;&esp;先前他隐瞒自己和袁丁早已来了白原的事实，是不想让金旭知道他已经暗地里完成了对松山派出所的调研。

&esp;&esp;他本来以为，今天到派出所和金旭礼貌性碰个面就走，至于之后他们是留在白原做调研，还是离开了白原，也根本不必向金旭交代。他以为他和金旭本来也不是需要互相交代行踪的关系。

&esp;&esp;刘卫东这桩意外，打乱了他的安排。

&esp;&esp;更关键的是，金旭对他的突然到来，充满了真诚真挚的喜悦和欢迎，这让他很意外，也让他现在这毫无征兆的辞别，变得十分难以启齿，一旦说出口，他这个人就显得既冷酷虚伪还不识抬举。

&esp;&esp;他思索着要如何不失体面地开口。

&esp;&esp;一旁金旭注视着他的侧脸，须臾，又掩饰般把视线转开，望向门外洒满阳光的街道，脸上浮起几分笑意。

&esp;&esp;袁丁把三人的牛肉面和小菜都端了回来。

&esp;&esp;“辛苦小师弟，中午这顿先凑合一下，”金旭对他道，“等晚上忙完，师兄请客，吃点好的。”

&esp;&esp;袁丁茫然道：“尚主任，你还没跟金师兄说吗？”

&esp;&esp;有了

&esp;&esp;临近傍晚，天色黯淡，风里卷着寒意，不久便洋洋洒洒下起了小雨，继而雨里夹着雪粒。

&esp;&esp;郊外发现男尸的地方，警方拉起了警戒线，数辆警车停在周遭，靠车灯和手电筒照明，刑警和法医都已来了现场。

&esp;&esp;距离尸体被发现的地点十几米外，就是一条乡级公路，公路两旁尽是一人多高的野草，绵延近百米，轻易不会有人扒开荒草进去。

&esp;&esp;报案的是几个骑行的驴友，有男有女，其中一个男生内急，为避开女生才进了草丛里小解，无意中发现了尸体。

&esp;&esp;现场勘查以后，可以初步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两到三天，身边没有能证明身份的证件。这里应当不是案发现场，凶手是把尸体带到此处后抛尸。

&esp;&esp;抛尸地点已经超出了松山派出所的管辖范围，但恰好仍在原北分局的辖区内。

&esp;&esp;现场办案警察看到金旭这位副局过来，也并没有太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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