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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第1页）

&esp;&esp;“做了几次？”

&esp;&esp;除了冰冷与施压，他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就好像昨夜发生的事情和他完全无关，他是一个局外人。

&esp;&esp;见林月芽依旧不语，李萧寒站起身。

&esp;&esp;林月芽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就向床里瑟缩。

&esp;&esp;她对他的恐惧太过明显，明显到李萧寒顿住脚步，居高临下地审视这个缩成一团的女人。

&esp;&esp;半晌后，他语气略微松了些，“你说不了话。”

&esp;&esp;不是在问，而是直接下定论。

&esp;&esp;靠在床榻最里侧，蜷缩成一团的林月芽，点点头。

&esp;&esp;李萧寒转身从桌上拿起纸笔，直接扔到床上，宝蓝色的被褥上落下几个墨点，“写下来。”

&esp;&esp;揪着被子的手还在颤抖，林月芽没有去接，垂着眼摇摇头。

&esp;&esp;李萧寒蹙眉极深，颇为不耐地道：“不识字，总归识数吧？”

&esp;&esp;林月芽紧咬下唇，生怕她会忍不住失控痛哭。片刻后，她终于颤抖地抬起手，犹犹豫豫地伸出四根手指。

&esp;&esp;她指节修长白皙，手型很好看，而掌心上却有一层老茧。

&esp;&esp;外表娇滴滴，实则狠辣的女子，李萧寒在大理寺见过不少。他目光落在那层老茧上，隐隐觉出这个女人并不似表面看起来这般的柔弱。

&esp;&esp;李萧寒向来如此，一旦起了疑心，便要立刻查验清楚。

&esp;&esp;他上前两步来到床边，一把将林月芽从最里侧拽出，他先是细细查看她的手，见的确不是习武留下的茧子，这才将她手松开，随后又捏住林月芽下巴，冷声命令：“张嘴。”

&esp;&esp;林月芽含泪将嘴巴张开。

&esp;&esp;李萧寒侧身让出光线，将脸凑到林月芽面前，仔细观察她的喉部。

&esp;&esp;再发觉她喉部深处微微发黑时，李萧寒终于松开手，转身回到之前的位置，而背在身后的手指上，还沾着林月芽颊边滑落的泪水。

&esp;&esp;温热，湿润。

&esp;&esp;李萧寒有一瞬的分神，可旋即又回过神来，“想仔细了，我要确切的答复。”

&esp;&esp;方才李萧寒的举动，彻底将林月芽吓懵，在李萧寒退开后，她才发觉被褥早已滑落，她的身前毫无遮挡，白嫩的肌肤上落满红痕。

&esp;&esp;林月芽瞬间泪如雨下，她拉起被褥再次将这份不堪遮住。

&esp;&esp;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esp;&esp;在她的记忆里，就打脸。

&esp;&esp;

&esp;&esp;白日里，李萧寒前脚刚出府，赵嬷嬷后脚就带人去了云腾院。

&esp;&esp;林月芽根本下不了床，她是被人抬回住处的。

&esp;&esp;林月芽住的住处在侯府最西侧，和她同屋的女子名叫碧喜，长她一岁，十岁那年就被家里卖进了侯府，林月芽刚进府时，就同她住在一处，碧喜性格活泼些，向来有话直说，是个藏不住心事的性子。

&esp;&esp;昨夜一宿未见林月芽，碧喜一大早天还未亮就去寻季嬷嬷，结果没见到季嬷嬷人，还被管家撵去了后院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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