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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7（第2页）

&esp;&esp;食梦

&esp;&esp;那之后顾银盼时常在这片空间闲逛，很快发现这些场景只会在她和玄银素在一起的时候被触发，另外还有几段场景。

&esp;&esp;在食梦

&esp;&esp;顾银盼觉得，她像是又经历了一场空间跨越，总之顾银盼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恢复的灵力又被消耗一空，等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确实来到了一个有点不同的地方。

&esp;&esp;这地方荒凉而又破败，有一个老头在原地叹息道：你不悔么？

&esp;&esp;这空间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夜空之上星辰稀疏，明月高悬，这方小小的院子，围墙极高，墙上布满剑痕，有些很旧，边缘模糊，有些很新，仿佛还能看见附着在剑痕之上的凌厉的剑意。

&esp;&esp;那老头又说：你不悔么？

&esp;&esp;顾银盼问玄银素：这哪？我们没出去啊。

&esp;&esp;玄银素道：怎么没出去？不是已经从刚才那个地方出来了么？

&esp;&esp;顾银盼：这是什么文字游戏？

&esp;&esp;顾银盼翻了个白眼，玄银素道：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再从这出去。

&esp;&esp;顾银盼摆了摆手，她现在灵力不足。

&esp;&esp;她找了一块碎裂的石块坐下休息，指着场景里的老头问：这老头只会这么一句？

&esp;&esp;玄银素点了点头。

&esp;&esp;顾银盼又问：那他是在跟你说话么？

&esp;&esp;玄银素又点头。

&esp;&esp;顾银盼道：那你怎么回复的？

&esp;&esp;玄银素点头望着顾银盼，顾银盼在这一瞬间发现这张脸与唐九容不同的地方，唐九容面无表情，但能感觉到这面无表情的皮囊之下，仍有情感涌动，而玄银素面无表情，顾银盼发现对方是真的没有什么情感的波动，对方到底在想什么呢？顾银盼发现虽然有了挺长时间的相处，她仍然一无所知。

&esp;&esp;玄银素缓缓开口，她说的明明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却能表述的像是眼前只是一场舞台剧表演一般。

&esp;&esp;道心已碎，心魔已成，师父，我再也铸不了剑了。

&esp;&esp;莫名的，这句话仍旧面无表情地说出，顾银盼却觉得受到了某种震动，就好像她看到了那个场景，在月朗星稀的夜晚，白发道人前来责问，玄银素如此回复，心已是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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