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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们到家是九点,洗完澡时间还不晚。明天周日,估计店里人会更多,她只能抓紧时间,完成她没做完的工作。
&esp;&esp;她大学学的管理类,毕业却做起了文策工作,实际上,她在大学期间就开始写网文,有渠道有门路。去年年底从上一家公司辞职后,她现在偶尔还会接一些文稿约,收入还不错,比她开店要高。好友调侃她,是在用梦想养活另一个梦想。
&esp;&esp;这半年来,她虽然独来独往,但做的事情都是自己喜欢的,她对现状很满意,因此睡眠和情绪都好了许多。
&esp;&esp;她从冰箱里拿出两颗柠檬,切片去籽,泡了一壶柠檬水,给自己倒上一杯,端着杯子坐地毯上码字。电脑放在茶几上,茶几很小,圆形的,放了一台笔电基本占了一半,她仰着头,手指在键盘上摁出噼里啪啦声。
&esp;&esp;家里有书房,但她似乎更习惯这样工作,姿态放松的时候效率更快些。
&esp;&esp;程刻没打扰她,在阳台打完两盘游戏才进来倒水喝,顺便望了眼她的电脑屏幕。他喝一口她泡的柠檬水,被酸味刺激得眯起了眼,她一直嗜酸,从以前就这样。
&esp;&esp;“还有多少?”
&esp;&esp;“收尾了。”
&esp;&esp;她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程刻听到她回应,干脆在沙发上坐下,静着音又打了一盘游戏,再抬头,她总算完成了工作。
&esp;&esp;程刻当即把手机一丢,一条腿跪在地毯上,一把抱住她。湿热的吻从她耳垂蔓延到颈间,舔她脖子上的一块小疤。
&esp;&esp;是尤时高二的时候去点痣留下的,她当时看那一颗痣特别不顺眼,去医院用激光祛了,恢复期结了痂,她没耐住痒,上手抠它,之后就留下了疤。
&esp;&esp;后来的程刻很爱舔她这一块疤,有时候甚至会用牙齿咬,对他来说这是“过去”存在的证明。
&esp;&esp;他一边亲吻她那一块地方,一边将她抱起回房间,以免再弄脏一块地毯。
&esp;&esp;床凹陷下去,程刻掀起她的上衣,里面没穿内衣,他低下头,舔舐她洁白的胸口。他今天特别温和,进来的一刻,他吻上她的眼睛,问她:“今天早上为什么哭?”
&esp;&esp;她不想回答,就像她原本不想流泪,可面对眼前这个人,他不出现还好,他一出现,她的城墙总会一而再再而叁被击溃。他们之间真的纠缠太久了,她身心俱疲,被抽干了力气,一颗心被捂热又摔碎,再也拼凑不起来。
&esp;&esp;尤时感受着他温柔的进出,脸埋到他颈边,闷声说:“……做梦了。”
&esp;&esp;知道她话没说完,程刻没插嘴,身下缓慢地抽送,她喉咙里溢出些低吟,缓了会儿才继续说:“梦到我们高中的时候。”
&esp;&esp;她其实并不想回到那时候,人生傻透笨透都在那几年,可她却时常梦见它,梦到当时年轻又充满期望的自己,以及他。
&esp;&esp;青春之所以被烙下永不泯灭的印记,有时不是因为多难忘,而是因为回不去,某些平淡逝去的瞬间总在回头望之后才发现是不可复制的,尤时将这称之为“时刻”。
&esp;&esp;程刻敛了眉,听她语气淡淡地说:“梦到高二的篮球场和教室,我这几年不太想起从前,但你一出现,我就会变得反常,那些画面好像不听使唤似的,争先恐后涌出来。”
&esp;&esp;“其实那时候很美好。”尤时用手细细描绘他清俊的脸,轮廓好似钢笔的笔锋,立在她掌心。他这两年愈发成熟,身上渐渐看不到意气风发的少年气,而且变化成隐匿在巨大山峰下的山水,沉静而不动声色。
&esp;&esp;“但是我不想要了。”她眨了眨眼,眼里泛光,“程刻,你回京都吧。”
&esp;&esp;程刻没说话,他埋在她肩窝,用力咬一口,泄愤似的,许久,他才松开她。身下动作突然加快,又猛又急,尤时感觉到他有太多情绪想宣泄,但他终究没有言语。尤时抱着他的头,他们的距离密不可分,汗液融在一起。
&esp;&esp;安静的房间里,再没有人说话。
&esp;&esp;一股热浪冲上来,席卷住她,程刻抵在她身体深处释放。前奏温缓,尾声潦草,她把话说了出口,两人都没了心思。尤时从他怀里起来,径直去浴室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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