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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靳昶肃容:“绝不反悔!”
安韶低笑一声,将面前的红绸摆正,轻咳一声,“那就,夫夫对拜!”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双手,手背交叠着抵于额前,缓缓躬身。
严靳昶依言照做,视线止不住地想往安韶那边飘,却无意间看到了安韶那同样泛红的耳朵。
他们距离有些近,发冠不小心碰撞,发出了一声轻响。
明明夜风很凉,环绕在他们周身的气息却十分火勺热。
明明远处的界城中心无比喧闹,近于咫尺之间,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明明只是在一礼之间,再抬起头,四目相对时,相隔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起来。
严靳昶拿出了一个足有一臂长的红盒子,盒面雕刻着并蒂之莲。
安韶看着这盒型大小,双眼微亮,“这是?”
严靳昶:“喜剑,打开看看。”
安韶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捧起剑盒指尖细细抚过盒面上的雕花,如此崭新的痕迹,一看就是不久前刚削刻出来的。
安韶忍不住想着,也不知道在削刻这些花的时候,严靳昶是什么样的表情,心里在想些什么。
严靳昶催促道:“想什么呢?打开啊。”
安韶失笑:“急什么,它又不会长腿跑了。”说归说,还是将那剑盒打开。
最先引入眼帘,自然是缠绕在喜剑之上的红色同心结,紧接着就是被红绸缠绕着的,被雕刻得繁复且精致的剑鞘。
剑柄尾端还挂着红绳,红绳上串联着能合到一处的对玉,玉上刻有字,分别是严靳昶和安韶的名字。
安韶指尖抚过剑鞘,轻轻地摩挲着,细细描摹过上面的花纹。
严靳昶已经迫不及待道:“这剑鞘上藏着玄机!你可以找找。”
安韶面不改色,“能藏毒,藏针,藏书信,藏剑中剑。”
严靳昶一愣:“你已经找到打开它们的机关了?”
安韶继续抚着剑:“我猜的,你就喜欢整这些。”
严靳昶:“那你……”
安韶:“我才不要在我的喜剑里藏东西,我还巴不得把喜剑藏到我身体里呢。”
严靳昶:“……”
严靳昶看向正被安韶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的喜剑,那有着深浅凹凸不一的镂空雕纹,那圆滑的剑柄尾端,和为了防止脱手而刻意割出了一道道圆痕的剑柄……再看向安韶。
安韶被这意味不明的一眼盯得背脊一凉,浑身一颤,瞬间感觉手中的喜剑有点扎手。
“你这是什么眼神!”
严靳昶:“如果你一定要把它放到身体里,我可以帮……呜呜呜!”
安韶及时捂住了严靳昶的嘴,并试图把严靳昶心里想到的那些东西挖出来扔掉,所以他在严靳昶耳边重复着:“快忘了,快忘了,快忘了……”
严靳昶:“……这时候忘事可不好,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做完呢。”
安韶这才想起,喜剑也并不只是拿来看的。
一人一妖默契地拿起了玉上刻着对方名字的剑,拔剑出鞘,白刃上映出了带笑的眉眼。
一道鲜红自掌中划开了一线,锋利的剑刃染上了一抹鲜红。
鲜血从掌中滴落到了摆在剑盒里的两白玉上,又顺着光华的白玉,滑落到被玉压在下方的契纸上。
早已拟好的契纹瞬间浮现出来,仿佛在双方之血的晕染之下,有了生机一般,契纸微微翻动着。
随着契纸上的字迹越来越红,越来越亮,契纸也摇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若不是有那两块白玉压着,只怕它都要飘起来,飞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那契纸便将压在它上方的两块白玉包裹起来,已经彻底被血染红的字迹,缓缓地移动起来,从契纸之上,挪向了两块白玉,钻入了两块白玉当中。
待契纸上的字完全移入这两块白玉,就意味着此契已成,那已经被血字占据的白玉,便是他们的信物。
安韶拿起那两块白玉,细细打量,“这么短短几日,你竟然筹备了那么多东西。”光是打造两柄喜剑,就要耗费不少时间了。
严靳昶:“若不是安韵合派人调换了你和安子司的契轿,闹出这么些事来,现在我们应该会到你家中,完成最重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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