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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先请起。”
刘备双手握住刘琦的胳膊,将刘琦从地上拉了起来,刘琦面上涕泗横流,心中惶然,只道刘备心有顾忌,不愿襄助,一时失了主意,下意识去看身侧的门客。
那门客感受到刘琦的目光,暗自点头,刘琦顿时安定下来,知晓还有转圜的余地,刚要开口许刘备以城池之利,却见刘备拿了干净帕子给他拭泪,温声安抚:“公子既然称备一声‘叔父’,此事备断然没有坐视之理,只是公子一路坎坷,忧思过度,难免伤了肺脾,现下难得有安稳之时,公子还是该顾念自身,先好好修养才是。”
刘琦虽想着当下就借兵回荆州,可也知道要对上蔡氏和一个吕布,自己实在没什么赢面,心中虽然也隐隐担忧刘备是在使拖延之计,但转念一想,自己除去这条性命,又有什么值得人家惦记?平白受了人家好饭好菜的照料,还生出这些于自身无益的担忧,岂不是白白辜负了一番深情厚谊?
心中千思百转,也不过就是一个行礼的功夫,刘备给刘琦安排好了住处,得了空便询问来送户籍册的国渊:“子尼,樊先生今日在何处?”
国渊尚未知晓刘琦来投的消息,把腹内准备好的赋税新法放到一边,略微想了一想:“应当是在猛陵吧?上次樊先生没能给伯衡诊脉,颇为丧气了一段时日,后来伯衡提起猛陵归顺的蛮族之中,有一支的巫医善招魂之术,专治小儿惊怖痴傻,樊先生如今应当是寻那巫医去了。”
刘备点了点头:“倘若樊先生回来,还要劳烦子尼派人去请一趟,刘景升的大公子刘琦如今在我这处,我看他精神不济,恐怕要樊先生照看些时日。”
国渊一愣,他虽然忙着户籍税法的事情,但也听说了刘表去世前似乎是把荆州基业都给了小儿子刘琮的神奇操作,只是没料到刘琦会落魄到跑来交州避难,一时之间也是哑然,随即心中又是一动:“……那位大公子莫非是来向主公求援吗?”
刘备何等了解国渊,几乎是这问一入耳,刘备便猜到国渊的想法,如何袁操二人正打的不可开交,刘表留下荆州这一块肥肉,简直是送到了吕布和刘备嘴边,至于豫州的孙贲和益州的刘璋?
孙贲是袁术任命,原本自当以袁术马首是瞻,只是如今袁术名不正言不顺的在扬州称了帝,刚有冒头北上之势就被曹操用天子诏书压了一头,而冀州的袁绍似乎不甘于沉迷旁观这一场南北之战,一面对上在司隶的李傕,一面也跃跃欲试,想要报昔日周氏三兄弟被孙坚打出豫州的仇,派出的斥候时不时就在陈国,济阴郡一带晃悠。
面对袁绍的虎视眈眈,加上自家堂弟孙策如今得了兵马,在吴郡站稳了脚跟,心中免不了又为这伯父之子做打算,自然在支援袁术的事上又存了几分私心。
他尚且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分出视线放在荆州上?
至于益州的刘璋,此人更是只顾着坚守祖宗基业,全无什么开拓之心。
如今刘备与吕布占了地利,刘备比起吕布,又更有兵甲之利和名正言顺的出兵之理,在国渊看来,简直是天予弗取,必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啊!
若是能取荆州一州之地为基业,日后也能有一争之力,总比困守在交州要好的多。
刘备却是摇头:“荆州乃是刘景升之地,纵然二公子得位有疑,我也当助大公子重掌基业,如何能够趁机夺去?如今我有苍梧,九真二郡,士太守与张使君亦对我多加礼重,我却不顾天子诏令,去争夺不属于我的荆州,岂不是背离了人臣之道?”
国渊也知道刘备说的是正理,但要他放弃对荆州动心思,那一时半会儿也是难以成功的,旋即国渊又想到简雍,打算私下和这个跟随在刘备身边的老臣谋画一番。
将内心的打算压下不提,国渊先提起了自己这段时间因地制宜改行的新税法,刘备看着往年的税簿,认真倾听国渊的想法。
不提刘备这边如何,那一边刘琦躺在新居的卧榻之上,虽然已是数日未能睡个囫囵觉,但躺着也不过是盯着空气发呆,实在是精神紧绷习惯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在这陌生之处放松下来。
“先生,仲盛先生!”
刘琦翻来覆去半晌,从榻上坐起,高声呼唤,窗外一人身影晃动,抱着长剑转入房内:“公子,朱冯在此。”
这朱冯便是一路跟随护卫刘琦的门客,原是丹阳郡人士,幼时家贫,父母早逝,他本无读书的机会,所幸族中有一人名朱治,在县中为吏,朱冯变卖了父母留下了草屋,独身一人入县中求见这位素来没有交际的亲长,愿意付资以求借住。
当时朱冯不过八九岁,已经颇有主见,每日朱治下值,朱冯必定向侍奉长辈一样出门等候迎接,悄悄模仿朱治的待人接物,言语行动。
每每朱治随口谈及经史文章,朱冯虽不懂其意,也都一字不差记在心中,等睡觉记诵思考其中的意味,不过半年,便叫他养出一番气度,朱治暗暗惊讶,拿礼仪经文考问,虽然不能全部通晓,但也能说出七八分真意,朱治于是正视这个投奔而来的孩童,愿意认真教导他学习。
朱冯抓住机会,将心中积累的,对那些经史文章的不懂之处都一一向朱治请教清楚,不过五六年间,学问比之正经士族子弟也不差什么了。
这时候朱治为州从事,于董卓之乱中入了孙坚麾下,朱冯也就拜别了朱治,去荆州游学,朱冯虽有才学,可在荆州却无出头之地,蹉跎了近十年,跟在一群游侠之中想走从军的路子,可惜一直到快而立之年也不过是个校尉,后来阴差阳错去了刘琦府上,做个门客度日。
“仲盛先生,我一颗心实在是落不下地。”刘琦抓住了朱冯的手臂,“若是……若是回不去荆州,难道我要在这里闭目塞听,坐视父亲的基业断送在异姓之手吗?”
“公子还是担心那位刘皇叔不愿襄助,以托辞推诿?”朱冯看出刘琦所想,语气坚定,“公子勿虑,我自有一套相人之法,那皇叔目光澄澈,气清而神定,的确是仁德之相,其言语恳实,举动之间的确是以亲辈之礼厚待公子,此事已是成了六分。”
“六分?”刘琦若是一个人独处,总爱钻牛角尖,自己吓自己,但只要身边有另一个人陪他分析,脑子便又立刻清醒下来:“……是我太急于求成了,如今已开了个好头,余下再等等也没什么,总归是有了希望。”
朱冯又道:“公子忘了,我劝公子来交州,不仅是为皇叔,还为了一人。若是有那人替公子张目,再提起借兵之事便又多了几分把握。”
刘琦眸光一动,思路越发清晰:“多谢先生为琦打算,琦明日一早便去拜访……正好也能再确认一番叔父的想法。”
“公子,谨慎自然有谨慎的好处,但既然面对君子,便要以诚相待,否则反而得不偿失。”朱冯一看刘琦当了一路的惊弓之鸟,此时已经有些疑心病的趋势,忙出言劝谏。
刘琦如梦初醒,暗自懊悔自己竟然差点成了昔日不耻的小人,重新理了理心情,笼罩在脸上的一点阴郁气质很快散去:“琦谨记先生之言!”
将内心的打算压下不提,国渊先提起了自己这段时间因地制宜改行的新税法,刘备看着往年的税簿,认真倾听国渊的想法。
不提刘备这边如何,那一边刘琦躺在新居的卧榻之上,虽然已是数日未能睡个囫囵觉,但躺着也不过是盯着空气发呆,实在是精神紧绷习惯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在这陌生之处放松下来。
“先生,仲盛先生!”
刘琦翻来覆去半晌,从榻上坐起,高声呼唤,窗外一人身影晃动,抱着长剑转入房内:“公子,朱冯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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