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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能在这个年纪就坐上刑警大队大队长的位置,绝非偶然
——
他毕业于省公安专科学校,是东洪县公安局少有的科班出身,而且到任后接连破获了几起影响较大的盗窃案,能力有目共睹。当年沈鹏担任公安局长时,就很赏识廖文波的才干,没少在局党委会上为他
“说好话”,毕竟在沈鹏看来,公安局还是需要几个靠真本事吃饭的人。
廖文波端起面前的搪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润了润嗓子,然后清了清喉咙,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首先,我要向沈常委
——
也是我的老领导,还有胡总经理、各位同事问好。今天我们开会,是根据县公安局党委的统一安排,刑警大队要对县石油公司开展调查工作。调查的方向主要有两个:第一个,是你们公司近年来购买的石油开采设备,是否存在涉嫌合同诈骗的情况;第二个,是你们公司生产记录的石油产量与实际到站的数量存在明显不符的问题。这件事县委县政府高度重视,县长专门召开了专题会进行研究,指示我们公安局必须把情况查清楚、查透彻。局党委经过研究,决定由我带队,到这里来进行初步核查。”
他顿了顿,目光在沈鹏、胡玉生脸上停留了几秒,“当然,我刚才说的这些还只是‘线索’,我们从内心深处是希望这些线索都不属实的,但为了给石油公司一个‘清白’,也为了给县委县政府一个交代,我们必须按照法定程序开展调查。在这个过程中,还希望各位能积极配合。”
廖文波一口气讲了十多分钟,期间没有给任何人插话的机会。沈鹏坐在会议室的正中间,左手边是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胡玉生,右手边是低头不停做笔记的杨伯君。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猛地扭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杨伯君:“杨伯君,这事是不是你向县委县政府打的报告?”
杨伯君握着钢笔的手微微一顿,脸上却依旧保持着严肃的表情,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将耳朵凑近笔记本,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直到廖文波结束讲话,会议室里都鸦雀无声,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廖文波放下手中的文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
“和蔼”
的笑容,目光在沈鹏、胡玉生、杨伯君三人脸上来回扫视:“几位领导,我刚才说的这些,应该都听明白了吧?这既是县委县政府的要求,也是我们公安部门的职责所在,算是对石油公司‘帮扶’的一种特殊形式吧。你们有没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或者需要我再解释一遍的?”
沈鹏深吸一口气,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廖文波,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廖大队,我们是县委县政府派来的帮扶组,现在你们公安局又插一杠子进来,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倒想问问,咱们两家单位,谁算是‘领导机构’?你们这次行动,又是准备向谁汇报工作?”
廖文波似乎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他不慌不忙地翻开面前的笔记本:“这个问题我得好好解释一下。我们公安局作为执法机关,当然是向县公安局党委汇报工作,和帮扶组属于不同的工作体系。在我看来,帮扶组主要负责解决石油公司体制划转过程中的‘历史遗留问题’,而我们呢,主要负责调查涉及违法犯罪的‘现实问题’,两者并行不悖,不存在谁领导谁的问题。”
他的语气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胡玉生再也忍不住了,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声音也有些发颤:“廖大队,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我们石油公司有什么问题,早就向县委县政府做过详细汇报,该整改的整改,该说明的说明,怎么就突然把事情上升到‘刑事案件’的高度了?县委县政府做决策也太草率了吧!我们公司也是受害者,设备款被骗了,石油被盗了,现在反倒要调查我们,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廖文波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轻轻放在桌上:“胡总经理,你先别激动。有没有天理,有没有道理,不是靠嘴巴说的,得靠证据。我们既然来了,就肯定是掌握了一些线索。你看,这是我们初步梳理出来的‘涉案人员’名单,第一个就是你们财务科的科长,她下午需要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财务科长是胡玉生养的小三,胡玉生一听要带走财务科长,顿时急了眼:“不行!绝对不行!下午是我们公司向财政局报账的最后期限,财务科所有的章子都在科长手里,她要是走了,谁来签字?谁来盖章?这账还报不报了?”
廖文波将钢笔在指尖转了个圈,语气冰冷:“报账可以改时间,但案件调查不能等。胡总,你得明白,配合公安机关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更别说是你们国有企业的干部了。”
胡玉生心里清楚,一旦财务科长被带走,公司的财务账本、资金流向就会暴露在公安局面前,那些藏在账册深处的
“秘密”——
给某些领导的
“特殊补贴”、购买设备时的
“回扣”、被盗石油的
“糊涂账”——
很可能会被一一翻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和财务科长
“通气”,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
“处理”,这一天的到来实在太突然了。他强压着内心的慌乱,态度依旧强硬:“不可能!我已经通知各油站和下属三家分公司的财务人员今天下午来总部报账,几十号人都在路上了,科长不在,这事儿谁也办不了!”
廖文波看着胡玉生涨红的脸,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他拍了拍自己随身携带的黑色公文包,语气轻松地说:“胡总,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我可把话说明白了,我今天是来‘依法传唤’,不是来‘商量’的。你要是非要‘阻碍执法’,那后果你可得想清楚。”
说着,他作势就要打开公文包拿传唤证。
胡玉生看着廖文波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知道,一旦调查深入下去,石油公司计划中的体制改革,以及自家的如意算盘,将被彻底落空。他一拍桌子,说道:“廖大队,欺人太甚啊!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县委、县政府。县委、县政府明明就是在打击报复干部,我对此表示严重的不满!我们的石油被偷,反过来调查我们;我们买设备的钱被骗了,也反过来调查我们,我非常质疑党委政府的能力……”
廖文波倒也不客气,如今他已经成为了县局的党委委员,是整个县公安局最年轻的党委委员,下一步担任副县局长,没有任何问题。有了田嘉明的支持,廖文波直接说道:“胡总啊,没有必要拍桌子嘛,我们调查并不是说就是你们有问题,调查就是在查问题嘛。如果说是对方骗了你们买设备的钱,我们公安机关该依法追究责任就依法追究责任,就算是在东北那也不远,也是在我们国内嘛。”
说话间,就已经到了中午,几人的水杯早已见了底,也不见有人再来添水倒茶,廖文波深感口干舌燥。廖文波直接说道:“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今天上午我们来,根据县局田书记的要求,主要就是调查入驻。在这期间,希望大家配合,有些同志我们会进行传唤,也会对一些档案材料进行核查。我差点忘记说了,石油公司往来的票据、合同、发票、账本全部现在是属于办案资料,任何人不得藏匿、销毁或转移,不然的话,我们是可以依法进行逮捕的。”
此话明显就是说给胡玉生听的,胡玉生听完拉着脸。廖文波说
“散会”
就主动站起身来,出了门。
沈鹏也觉得自己不被县委、县政府信任,站起身来说了一句:“既然县里不信任我,那还让我当那个组长干什么呀?”
沈鹏看着杨伯君说道:“杨伯君,无论咋说,我还是你的直接领导。”
廖文波作为县刑警大队大队长,对于各种情况和局面都见怪不怪,也没有当做一回事。当时石油公司的党委书记田利民笑呵呵地说道:“廖大队,您看这中午吃饭,咱们就到对面整点粗茶淡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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